2011年12月21日 星期三

從馬英九看蔡英文

http://news.chinatimes.com/forum/11051401/112011122200474.html
就我的觀察與理解,知識本來就是一種權力,當一個飽讀詩書的人又掌握一般市民社會的日常生活語言之後,他就像是一個練了易筋經或九陰真經的人又被打通任督二脈一樣,其理性的運用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何時該用這個邏輯攻擊對手,何時該用這個邏輯防衛自己, 見招拆招, 真所謂天下武功.惟快不破,只是這個武功絕頂高手最後是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還是 私心自用. 利慾薰心呢? 目前不得知 但多年之後 勢必可以揭曉! 有道是路遙知馬力. 事久見人心, 回想四年前馬英九的景況, 再看看如今他的境遇, 政治人物應引以為鑑!

2011年12月20日 星期二

為何要拿國安基金去救股市?

為何要拿國安基金去救股市? 股市能救嗎? 該救嗎? 多少公民投資股市? 那些不投資股市的人為何在未經同意下,政府竟拿人民的納稅錢去圖利少數股民? 這樣跟蔡英文用國發基金去發展生技產業有何不同? 行政院為何用兩套標準來看待這種事情? 行政院這樣做有沒有經過立法機關同意? 國安基金進場是否有內線消息告知特權人士炒作股票? 國安基金到底是要進場護盤還是圖利少數人士? 既然宇昌生技案被質疑,富邦魚翅案也重新翻案,不如政府在選舉前把這些涉嫌圖利民間財團的事情一次講清楚,也讓我們知道該不該投票,該投給誰?



股市亦即資本市場的運作原本就應該是自作自受,投資者選擇投資標的,預期獲利,並承擔損失的風險。國家及政府的責任及權力在於維繫資本市場即股市的正常運作,譬如防止內線交易。股市漲跌互見,主要反應各個產業或個別企業的前景與發展潛力,還有當年度或當季的運營狀況,尤其是主要的獲利情形,如EPS。此為基本面,如果產業發展狀況良好,股價就該漲,如果沒漲可能是因為預期心理,前一季已經提前反應在股價上了,反之亦然,產業獲利情形不佳就該跌,有啥好救?



除了基本面之外,市場價格波動是任何市場的正常現象,如有資金進場,價格自然產生波動,有漲也有跌,此為籌碼面,當然也包含來自外國投機性的避險基金(簡單講就是就是來你的資本市場撈錢但不想投資在你產業發展上投機性的國際資金)。國安基金也是屬於這一類,但是台灣的國安基金已經被濫用並且變成選舉的工具,其實國安基金護盤大部分都是為了拉抬大盤指數,以便有利於選情,這一點不分藍綠都在玩同樣的手法。但國安基金進場護盤對於產業發展有任何幫助嗎?嚴格來講並沒有,因為產業發展雖然透過股市募集資金,但最終還是要看產業本身的競爭力以及市場的需求,還有經濟景氣是否上揚或衰退等基本條件而定,譬如現在全球經濟景氣衰退,政府要做的是擬訂產業政策及財政、金融政策,協助產業度過難關、更積極地是要提升產業的競爭力,其中包括扶植重點產業(如生技產業).



救股市如今已經成為選舉花招,對於企業募集資金沒有直接實質幫助,倒是助長了選前投機客或者投機性資金短線操作獲利的風氣。由於預期政府資金進場,投機客可以提前布局,在投票日前獲利了結,連一般股民都未必能夠受惠於國安基金進場,對於不投資股市的公民而言,更是浪費國家公帑圖利於少數投機客及外國的投機性避險基金。當然,這個過程裡面是否有內線交易,包括讓某些特權人士提前進場,或者讓特定投資標的董事或大股東透過政府炒作股價出脫股票獲利,都是一般人無法知情的,因為國安基金是透過特定人士操作,但這些特定人士是否涉及不法,也就是內線交易,我們根本無法知情,政府也缺乏有效的監督機制。只能懷疑又是一種拿國家預算玩金錢遊戲的戲碼。

2011年12月18日 星期日

何謂過度商業化的文創產業?

中國時報總編輯王美玉在總統候選人辯論會時提問, 指稱藍綠陣營推展文化創意產業都不脫離放煙火的模式, 花費大筆預算只為了討喜, 並追問三個候選人設立文化部的構想, 馬蔡宋三人只針對文化部回答 ,至於王美玉的前提, 即放煙火式文化創意產業是否應該延續呢? 三人之中任何人即便擔任總統就能遏阻煙火式. 廟會式. 慶典式的文創活動? 更值得深思的是,王美玉所謂的過度商業化究竟是何意義? 商業支撐了文創產業, 但我們又不希望商業遏阻了創意, 這個問題恐怕都無法三言兩語所能回答, 既然如此 ,三個人都很聰明, 也都避而不答, 只是讓我更加不解與疑惑.
也許蘋果的創辦人Steve Jobs可以幫忙回答這個問題, 可惜他已經去世了,套一句Steve Jobs的話,我願意用我所有換取跟Steve Jobs一個下午談論這個問題的機會.不過,我們選總統也不能靠一個死去的外國人來幫忙回答問題,還是期望總統參選人及各陣營能夠深思,並且嘗試提出令人滿意的解答,我且拭目以待.

Julian Chen 寫於 2011年12月3日 21:29

荷蘭人也能選台灣總統

馬英九昨陳述其四年政績後,並批評民進黨八年的執政,蔡英文則反駁指馬英九四年政績是建立在民進黨八年執政的基礎上,宋楚瑜則說民進黨的執政是建立在蔣經國的施政建設基礎上,從歷史的脈絡來看,這種說法是合理的,但如果有日本人在場,日本人也會說國民黨的施政是建立在日本對台灣的現代化建設之上,大家都挑好的講,都有功勞,難道要選日本人當總統?既然要選的是第十三屆總統,當然應該把現任總統的施政全部拿出來檢視一番,看看他是否適任總統職務,其他參選人除了批評之外,我們也要看看他們提出的替代方案是否可行?他們究竟有沒有能力落實?如果要無限溯源的話,總統參選人就變成歷史學家爭論不休,恐怕連荷蘭人甚至西班牙人都要站出來說他們對台灣的建設有功,是否應該讓他們來參選總統呢?

Julian Chen 寫於 2011年12月4日 10:10

我不是民族主義者?

民族主義者往往像酒醉者一樣否認自我的狀態, 頻頻地說我不是民族主義者, 而對於跟他處於不同心靈狀態的人而言, 就像沒喝酒的人 面對喝醉者一樣, 卻很直接了當清晰地認知到 這中間的差異是多麼明顯 ,且喝醉者是否故意借酒裝瘋, 還頻頻以此為藉口發洩情緒, 甚至口出惡言等, 無非更加證明自己是一個民族主義者 .

關於暴力的正當性

當我說最深刻的反叛是做自己,重點不在是否使用暴力。唯恐引起誤解,當然誤解也許不會構成傷害,但我仍希望把這個問題釐清。

張鐵志的文章裡面提到的是六十年代學生運動的激進化,因此,我們此處所涉及的暴力是具有公共性的指向(intention),這一點是我討論暴力之前必須先釐清的範疇。此處所談的暴力不在於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雖然這是最原始的正義,但我要談的是涉及公共性的暴力,也就是行動者的信念裡面包含了使用暴力能夠實現某種正義,此即公共性之所在。換言之。使用暴力的行動者相信此一暴力之使用目的在於實現共同的利益,甚至包括被施與暴力者的利益,而非僅為一己之利益。

當然,被施予暴力者基本上應該對於此一暴力而言,都是違反其意願的。

我們以荊軻刺秦王為例,來討論歷史情境裡面的暴力的正當性。如果荊軻是刺一獨夫,也就是暗殺一個獨裁者以便使其他人獲得政治上的自由,如此正當性顯而易見,他實現了某種正義,就後人對於荊軻暗殺行動的詮釋而言,這應該是一種主流的詮釋。但此一詮釋的前提是秦王為獨夫,但秦王是否為獨夫,卻是另個歷史詮釋的問題。秦統一六國,車同軌、書同文,建立一個中央集權的國家,與漢高祖等歷代開國君主何異?如果無異,那麼為何獨獨秦始皇被稱為獨夫,只因秦始皇曾焚書坑儒嗎?歷史上曾經迫害知識分子的皇帝何其多?大興文字獄的不在少數,這些應該統統列為獨夫才對。人人得而誅之,才是正義。

廣而言之,戕害人民政治自由的統治者應該人人得而誅之,似乎言之成理。那麼,美國總統甘迺迪?埃及總統沙達特?甚至印度聖雄甘地?他們是否為獨裁者,如果不是,那麼政治暗殺如何具有正當性?如何可以自我合理化具有正當性?如何可以自我詮釋是實現正義呢?

且讓我以政治暗殺極為盛行的日本近代歷史為例,明治維新時期,倡導尊王攘夷的土佐藩士坂本龍馬死於政治暗殺,暗殺他的人其中包括維新三傑之一的長州藩士木戶孝允(原名桂小五郎)。歷史很弔詭地是,當坂本龍馬初倡導勤王,主張大政奉還明治天皇時,桂小五郎還是佐幕派,也就是支持當時的德川幕府繼續統治。此時桂小五郎的政治暗殺是否具有正當性,實現了某種正義呢?此一論題便具有相對性,對於坂本龍馬而言,應該是缺乏正當性的,對於桂小五郎來講當然具備正當性。坂本龍馬相信只有把政治權力交還給天皇,日本才能成為一個富強的國家。反之亦然,桂小五郎相信只有讓幕府將軍繼續執政,日本才能成為一個富強的國家。歷史的後見之明似乎站在坂本的那一方,因為桂小五郎後來成為維新三傑,長州與薩摩聯合逼退德川幕府讓位。

此一正當性問題因為長州藩以及桂小五郎的改變政治立場與主張而使得正當性的對立與爭議似乎迎刃而解。但同為維新三傑的大久保利通與西鄉隆盛之間的政爭就更難解了,西鄉隆盛提出征韓論看似帝國主義,其隱含的是要平息士族被剝奪特權的社會動盪,最後被迫發動西南戰爭,但明治天皇最後仍為其平反,至於大久保利通雖然打贏了西南戰爭,最後仍被暗殺,政治正確在兩者之間糾纏不清,至今東京上野公園仍矗立著西鄉隆盛的銅像供人憑弔,到底正當性是站在哪一邊?因為如果涉及正義的正當性問題難以釐清,則暴力之使用其任意性便越發清晰,換言之,那就越顯得是個人一時一地之判斷,而難以通過歷史的考驗。

再者,在民族主義的旗幟下,發動戰爭者在本國可能仍被視為是英雄,但對被侵略國而言可能是屠夫,日本發動侵華戰爭的首腦們戰後被判刑,但仍供奉在靖國神社就是一個明證。

美國為了建立一個完整的民族國家,向西部擴張過程殺害了印地安人,越戰時屠殺婦孺。德國一次戰後謀取經濟復興,藉口迫害猶太人以奪取金融主導權。蘇聯以同樣理由屠殺猶太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土耳其屠殺庫德族人,非洲烏干達種族互相屠殺,蘇聯解體後,俄羅斯使用毒氣屠殺車臣。清朝入關屠殺漢人,太平天國入南京屠殺,日本二次大戰南京大屠殺,印尼在東帝汶屠殺…,歷史的殷鑑不遠。但人類屠殺同類手段之凶殘,較之其他動物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些絕非我所言的暴力之正當性,因為他們為了換取個人或族群的政治權力及自由,不惜以其他個人或族群的生命為代價。

我相信911事件中,阿拉伯的聖戰士對於自己的攻擊行動是自認有正當性的。坂本龍馬與木戶孝允之間,西鄉隆盛跟大久保利通之間,差異再大,為了自己的民族國家之富強卻是他們之間再清楚不過的共識及共同的意識形態。但這個共識絕對不存在於布希與賓拉登之間。此時暴力的正當性究竟歸屬於何方呢?

雙方都有正當性,對自己的族群而言。雙方也都沒有正當性,針對他者(the others)的族群而言。問題至此,似乎無解,但我不想鄉愿式地高喊世界和平或者不負責任地提出相對主義來規避。

讓我們回到近代民族國家興起過程中的民族主義來討論,一個民族國家是否可以因為一己國家的利益以及富強等而屠殺另一個種族或民族國家,理論上來講,國際社會應該反對,但卻常常缺乏制裁的力量,我們這裡所指稱的這些國家不一定是指俄羅斯之於車臣,或者塞爾維亞之於波士尼亞,更且可能是美國之於越南、阿富汗或其他國家。

反思這件事,當我們自己的民族國家遭遇另一個民族國家使用暴力加以屠殺時,我們個人能否使用暴力來反抗,甚至屠殺其國民呢?(如911事件)我身為一個屠殺他族的民族國家之國民,是否能以暴力行動來對待自己的國家機器、政府的象徵以及權力的行使者呢?這將使我們更加回到問題的深層反思及核心,雖然未必更接近答案,但至少是我對自己提出的一個論述真誠的反省與釐清。

悲傷草原

悲傷草原是希臘導演安哲羅普洛斯(Theo Angelopoulos)的作品希臘三部曲之一,我無意中在學校的圖書館看到了 ,就借來把它看完了.喜歡安哲羅普洛斯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與其說是喜歡他的電影, 倒不如說是先喜歡他的電影配樂.霧中風景系列電影的配樂是由艾蓮妮‧卡拉茵德蘿(Eleni Karaïndrou)所製作電影,其實我是去年在學校圖書館看到的,但是配樂卻是很久以前就聽到了. 一聽到就很喜歡音樂之中透露一種很深沉的哀傷, 總覺得那種哀傷是古老民族特有的情感,希臘有, 中國也有, 由於一個民族存在太多悠遠漫長的記憶,以致於那些哀傷不斷累積的結果, 竟是如此深沉.
悲傷草原是上個世紀二十年代的故事, 由於時代的動盪, 造就了一對情侶顛沛流離的故事,故事總是這樣, 主人翁越是淒苦, 越是能激起觀者的同情. 齊瓦哥醫生. 雙城記 .孤雛淚, 大時代的動亂 ,總是造就了顛沛流離, 而顛沛流離 總是難免造就了曠男怨女, 沒有動亂就沒有張愛玲的傾城之戀,沒有動亂, 也不會有三國演義. 水滸傳, 沒有動亂, 不會有荷馬史詩. 歷史果如造化一般弄人, 惹得愚昧的我們必須去記述人類的苦難以造就藝術的昇華,悲傷草原是歐洲古國希臘在上世紀初一段哀傷的歷史,生命 ,如同戲劇一樣演出 ,而古老的草原就是劇場及舞台,人們用生命及血淚來詮釋劇本,而劇本不曾給他們絲毫憐憫,憐憫,不是人類所能懇求的恩賜,卻常常只是無謂的妄想,時光如緩慢的流水一樣,逝去而哀傷,始終在河面波光淋漓盪漾,不愧是悲劇的創始國度,一出手便是如此蕩氣迴腸的史詩,我沒有企圖走出那個哀傷的氛圍,我享受沉沁其中,因為那是做為一個卑微的生命,面對其他人類的苦難, 所能發自內心的一點點共鳴.